姜止听到这里清醒一些:“你真会给自己找罪受!”

抽信息素很疼的。

沈星楼顶他:“给你的,怎么能是受罪。”

姜止被他的话和动作弄得情动非常,着魔似的说:“哪需要衬衫,你留在我里面的这些,信息素不是更浓郁么?”

沈星楼呼吸骤沉:“乖崽的意思是,会一直含着它们么?”

太过羞耻,姜止没回答。

沈星楼上瘾一般追着问,得到肯定答案后血液沸腾,硬是又给姜止灌了一肚子。

到了最后,姜止一动就要流出来,沈星楼注视数秒,拿了个晶莹剔透的球状物体塞了回去。

触感冰凉,姜止呜咽:“你别……你什么时候买了这种东西?”

沈星楼不答,弄完把他抱到怀里亲:“这样就流不出来了。”

姜止羞愤闭眼,在他怀中缓缓入睡。

转眼到了六月十五号。

天色将明未明,沈星楼轻手轻脚地起床,以最小的动静洗漱妥当,离开时又忍不住返回床前。

大床上,姜止趴着睡得正香。

真丝被只盖了他的小腿,从大腿往上,白皙的肌肤印满青紫交错的痕迹,臀间拖出一条手掌长短的尾巴。

纯白色,毛茸茸的,看不见的另一头是椭圆形的水晶,牢牢留在他体内。

那是沈星楼凌晨四点给他的新玩具。

此刻早晨五点半,航班七点半起飞。

沈星楼弯腰亲吻他漂亮的蝴蝶骨,把被子拉到他肩膀,拎起行李箱赶飞机。

早上十一点,姜止从睡梦中苏醒,习惯性地往旁边一摸,空的。

他怔了两秒,翻身坐起来,尾巴被推得更深,不由轻「嘶」了一声。

姜止下意识地要把那玩意儿拽出来,错眼看到空荡荡的房间和早已冰凉的另一半床铺,终是没下得去手。

他忍着不适下床,穿衣服时小心地藏好了尾巴。

吃过午餐,姜止驱车上班。

甫一进门,夏沐便兴冲冲地道:“一个好消息和一个更好的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姜止道:“好消息。”

夏沐一脸喜色:“阮南的直播间被封了。”

姜止慢腾腾地往办公室走:“怎么回事?”

夏沐耸肩:“还能是怎么回事,擦边呗。”

阮南的榜一走后,来了个新的榜一,这榜一爱好特殊,经常要求阮南穿着清凉地跳舞。

为了不得罪他,阮南的衣着逐渐暴露,跳了几次没招来超管,并且能吸引到更多粉丝。

阮南像掌握了新的致富之路,行为愈发大胆,然后乐极生悲,被永久封禁了。

姜止嗤笑:“真难为他连亲妈的死活都不顾,却落了这么个结果了。”

阮雨的两次庭审,阮南都没出席,在陪他的榜一大哥。

阮雨判刑后,阮南去看过一次,没有任何帮阮雨想办法减刑的意思。反而跟阮雨说,她死了也好,如此就没人知道他杀檀溪的事了。

冷血无情,与她如出一辙。

姜止推开办公室的门,问:“更好的消息是什么?”

夏沐靠着他的办公桌:“他再次被榜一抛弃了。”

姜止旋身坐下:“原因呢?”

这个夏沐不清楚,只隐约听说那榜一嫌他太黏人。

姜止觉得这理由说得过去:“他和檀溪在一起的时候就跟狗皮膏药似的,确实很黏。”

夏沐瞥他:“就这一点,你没资格说别人。”

姜止抬眼:“为什么?”

夏沐轻哼:“你和你家沈爷不也黏黏糊糊的么,你瞅瞅,他出差前的这段时间,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