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资的,两个老板,一个不在无所谓。
可沈氏是传承多年的家族企业,像一棵盘根错节的参天巨树,底下盘着虎视眈眈的蛇虫,沈星楼长时间离开,这些蛇虫便会蚕食。
沈星楼道:“我自有安排。”
那一天一晚,沈星楼没回家,连夜安排好了接下来一个月的工作,全部交给程墨传达。
翌日一早,程墨载着他回云景苑,吃过早餐后,把他和姜止送去了机场。
接近十四个小时的飞行,飞机平稳落在M国的首都利城国际机场。
沈星楼碰碰靠在肩头的人:“乖崽,到了。”
姜止摘下眼罩,随他一道下飞机。
四月的利城气温偏低,天色灰蒙,冷风迎面吹来,姜止拢了拢衣领,下一瞬便被纳入温暖的怀抱。
沈星楼拥着他一路走出机场,一名西装革履的Alpha迎上来,恭敬地道:“沈总,姜少,这边上车。”
十五岁父母双亡后,沈星楼在M国待了很多年,沈氏分布在这里的产业,当初皆是他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