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六腑都疼，却也无可奈何。

办公室里安静下来，沈星楼走到姜止身边，上下打量：“没事？”

姜止弯腰捡起打火机：“没事，你怎么来了？”

沈星楼道：“路过。”

其实不然。

白景一直暗中保护姜止，姜止抵达姜氏后，白景见檀溪和阮南也在，便通知了沈星楼。

沈星楼担心姜止吃亏，遂赶了过来。

姜止把打火机递给他，问：“你又不抽烟，怎么带着个打火机？”

沈星楼道：“白景的。”

白景有时彻夜执行任务，需要抽烟提神，手里经常把玩打火机。

方才在门外，沈星楼见檀溪要动手，反手就抢了白景的打火机扔过来，这会儿也是接过随手往后一扔，根本不管白景接不接得住。

两人旁若无人地对话，忽听姜桓开口：“姜止，你说的是真的吗？”

姜止反问：“什么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