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恩爱秀得安格斯和助理齐齐牙酸。
安格斯抵抵唇角,别有深意地道:“听说锦城正在筹备一个大项目,不知会不会成为沈总的又一个功绩。”
姜止心下一紧,装傻:“哦?什么项目?”
安格斯没回答,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起身道:“吃饱了,不是要烧香么,走吧。”
来到庙里,助理去买了香,姜止教安格斯怎么拜佛,模样很是虔诚。
安格斯学得认真,插完香后问他:“你许的什么愿?”
姜止往门外走:“说出来就不灵了。”
他是真的许了愿,全部关于沈星楼。
安格斯不勉强他,从善如流地道:“你怎么不问问我许了什么?”
姜止直言不讳:“我不想知道。”
安格斯也不尴尬,自顾自地道:“我希望和你待在一起的时间能无限延长。”
这种暧昧的话,实在不适合说给有夫之夫听,姜止没搭理他。
他看了眼腕表,已是下午两点半,再不走的话,下山估计要天黑了。
姜止原地蹦了两下,率先往山下去:“走,下山。”
下山的确比上山难得多,且从上往下看比较陡峭,需得全神贯注。故此,安格斯全程没再说什么废话,这倒是让姜止的耳根子清静不少。
回到市区正好八点,姜止拒了安格斯共进晚餐的邀请,后者轻抵后槽牙,似乎有些不高兴。
姜止假装没看出来,理直气壮地说:“你只说带你领略风土人情,没包括吃饭。所以,祝你晚餐愉快,我们明天再见。”
话音落下,他不给安格斯反驳的机会,麻利上车,快速挂挡给油,车子从安格斯眼前飞速开走。
安格斯望着远去的车屁股,眼底浮起一抹恼怒,夹杂着浓厚的兴趣。
他今天刻意装扮,是为了撩拨吸引姜止的,可姜止压根不理会,这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挫败。
不悦的同时,安格斯内心升腾起激昂的征服欲,内心隐隐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他越是不屑一顾,你就越要将他收拾得服服帖帖。
那声音越来越大,占据脑海,安格斯听之任之,随性而为。
如果说他之前只是想逗逗姜止,那今天爬山过后,他便是真的想占有姜止了。
安格斯翘起嘴角,坏心情逐渐转换为对明天的期待。
翌日,相同的时间,姜止从创享把安格斯接上车,一路朝着洗浴城去。
安格斯看见招牌,眉梢一扬,打趣道:“姜少原来喜欢这种地方。”
姜止微微一笑:“辛苦一天进去溜一圈,出来神清气爽,谁不喜欢?”
安格斯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尾音拖得很长。
姜止寻思着他应该是想歪了,但没有解释的打算。
俩人并肩进入洗浴城,一名经理迎了上来:“姜少,你吩咐的都已安排妥当。”
姜止点点头:“辛苦了。”
说着转了个方向,浅笑道:“安格斯先生,这边请。”
安格斯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带着好奇往他指的方向走。
约莫五分钟后,他站定在一个热气腾腾的房间前,表情有点儿一言难尽。
姜止不疾不徐地道:“昨天爬山烧香,安格斯先生应当累了,今天特意安排这个项目,一来缓解肌肉酸疼,二来排毒祛湿。”
“洗浴也是锦城的特色之一,相信你不会讨厌。”
“房间是独立的,不会有人打扰,若有需要,按呼叫铃即可。安格斯先生,好好享受,我在外面等你。”
语毕,他示意身后的人上前,强行把安格斯推进了桑拿房。
这是他特意问沈星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