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姜止无波无澜的脸,浑身血液瞬间被点燃。
是姜止的错!
是姜止给他喝诱导剂,是姜止叫来了那个贱A,是姜止把他的尊严踩在地上狠狠践踏!
楚烊几乎咬碎后槽牙,骤然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砸了过去。
“啊”
一声惨叫尖锐得仿佛要掀翻办公室的天花板,门外的李随一抖,不禁暗忖:正宫小三开战了?也不知道谁赢了。
想法方落,门「砰」地一声打开,下一瞬,沈星楼握住楚烊已被捏脱臼的手腕,拖个破麻袋似的将他丢了出来。
李随震惊地看过去,便见楚烊右手无力地垂在地上,额上冷汗涔涔。
出于礼貌,他问了句:“楚少,需要送你去医院吗?”
楚烊瞪他:“怎么,你在看我笑话?”
李随头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不再管他,心说:这么不知好歹,活该你被扔出来!
屋内,姜止放好落在地上的烟灰缸,阵阵后怕。
楚烊方才的动作很快,他甚至来不及躲,却见沈星楼闪电似的冲过来,一把掐住楚烊的手腕,毫不犹豫地卸了。
那烟灰缸脱手,在他脚边滚了一圈,等他物归原位,已然不见楚烊的身影。
姜止望着黑风煞气的沈星楼,不由分说拽起他,径直往休息室的洗手间去。
龙头打开,水流倾泻而下,姜止拉着他的手凑过去,细细地清洗,不放过每一个指缝。
沈星楼被水流和着细腻肌肤的奇异触感撩动心弦,抿抿唇问:“生气了?”
姜止绷着脸不说话。
沈星楼有点慌,反手握住他的手指:“别生气,气大伤身。”
姜止冷哼以对。
他气的其实不是沈星楼,而是死皮不要脸的楚烊。
他很清楚沈星楼的心意,并不需要过多的语言。但沈星楼总是把什么都闷在心里,这倒是个锻炼他表达能力的好机会。
念及此处,姜止冷着脸道:“干嘛让他离你那么近?你还碰到他了!”
沈星楼舔了下唇,说:“我碰到他是因为要推开他。”
姜止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
沈星楼着急:“「嗯」是什么意思?”
姜止不语,从他掌心里抽出手,翻过他的手背洗。
他搓得挺用力,皮肤很快充|血变红,沈星楼不敢收回来,弱弱地提醒他:“洗很多遍了。”
姜止回身微笑:“怎么,舍不得洗掉属于楚烊的味道?”
沈星楼一愣,显然没料到姜止竟这么介意。
姜止小狗似的闻他身上,没有楚烊信息素的味道。但隐约有楚烊用的香水味,姜止不高兴地撇嘴:“臭死了。”
沈星楼急忙直起身子:“我去洗澡。”
说完折身就走,才跨出去两步又转回来,湿哒哒的双手从姜止腰间穿过,将他困在胸膛和洗手池之间,膝盖从后挤进他双腿间。
“乖崽,有个更好的办法,可以彻底去掉这些臭味。”
姜止从镜子里对上他黑沉的瞳仁,不自觉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什、什么办法?”
沈星楼俯身,薄唇贴着他的耳朵:“让我染上你的味道。”
095 你被人捏死我也不会管
浴室的门开了又关,雾气缭绕,两道人影隐绰交缠,模糊的镜面被擦净,不一会儿又蒙上新的水汽。
不知谁的低喘压不住,于门缝中悄然泄露。旋即被拔高的声线代替,婉转勾人,良久方歇。
一小时后,姜止被人怜惜地放在柔软的床褥间,眼尾潮湿红润,嘴唇和身上一样惨不忍睹。
沈星楼裹着浴袍,精壮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