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喝醉了酒,记不完全。
灯光迷蒙,他没看清和他欢愉的人长什么模样,但满屋子交缠的信息素说明了一切。
他记得「沈星楼」最后在他体内成了结,离开时给他打了抑制剂,止住了他的发情期。
楚烊摸摸后颈被咬破的腺体,弯起唇角,整个人容光焕发。
他虽不知「沈星楼」是怎么来的,但他忍不住想:若姜止知晓自己弄巧成拙,不知会是怎样的表情?
“阿嚏”
远在云景苑的姜止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疑惑道:“谁在骂我?”
被窝里,沈星楼有力的手臂搭在他腰上,闻言把人往怀里一拢,低声说:“天凉了。”
姜止下意识地接了句:“该让檀氏破产了?”
沈星楼不懂这个梗,露出个迷茫的眼神。
这表情配上晨起的凌乱碎发,像一只找不到路回家的大狗狗。
姜止心里一漾,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又忍不住凑上去亲他嘴角。
沈星楼任由他闹,差不多了才幽幽地说:“昨晚没喂饱你?”
姜止动作一僵,立刻老实了。
也不知沈星楼以前是收着劲做还是为了要孩子格外努力。总之,他的腰现在隐隐作痛,压根不想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