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楼哼出个单音,温热干燥的掌心划过腰线,轻轻点了点尾椎骨:“这里呢?”

姜止忍不住颤栗,嗓音有些抖:“不、不疼。”

沈星楼顺着脊柱往上,弹琴似的,大手勾过锁骨,又朝下拢住脆弱之处,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掐:“那……这里呢?”

姜止受不住,缩着身子往他怀里拱,额头抵在他肩膀,小声讨饶:“够了……”

沈星楼觉得不够,于是用了另一只手,自上而下钻入休闲裤头,极尽指掌能事。

姜止腰身发软,几乎瘫在他怀里,嗓音也润潮了一般:“不行……老公,我错了,下次不瞒你了,别……”

沈星楼看他眼眶湿红,快哭了似的,用劲揉了一下,这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穿好衣服,姜止低垂着脑袋,脸上臊得慌。

沈星楼就那么玩了玩,他却像是被狠狠欺负了一番,甚至有点迈不开腿,联想到这还是在人家医生的办公室,姜止简直没脸见人。

见状,沈星楼因为他的隐瞒而浮起的不快散了一些,俯身在他耳边戏谑地问:“乖崽,还不走么?在期待什么?”

姜止如梦初醒,做了几次深呼吸,可算是冷静了下来。

他飞快地瞥一眼沈星楼,却见对方神色自然,他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平。

把他搞得乱七八糟,沈星楼凭什么跟没事人一样?

姜止磨了磨牙,忽而一挑唇,身子柔若无骨地沿着沈星楼的腿滑至地上蹲着,精致的脸靠近沈星楼双腿之间,有意无意地蹭。

他表情乖顺,神色迷醉,献祭般虔诚,偏那眼中浸着坏,无端多了几分邪气。

沈星楼眸色转深,长指插到他发间,喉头紧涩:“乖崽,还想不想去做鉴定了?”

姜止听出他压抑的渴求,得意地扬了扬眉。

沈星楼下颌线紧绷,用尽所有的自制力才忍住没在这里将他就地正法。

姜止拉开他的手站起来,十分潇洒地走了出去,沈星楼缓了好一会儿才跟上。

肩膀比手背严重得多,姜止在沈星楼的陪伴下仔细做了检查,又是上药又是包扎,阵仗搞得挺大。

等待伤情鉴定报告的时间里,姜止拿着手机快速打字,间或会停下来思索几秒钟。

沈星楼不解地问:“在做什么?”

姜止言简意赅:“写微博,扭转局势。”

他没直接在客户端编辑,而是写在便签里,完了反反复复地看,没发现逻辑硬伤才罢休。

退出便签,他打开相机,拍了手背和肩膀的伤,用了滤镜修饰,让它们看起来比实际的严重,而后配上新鲜出炉的鉴定报告,复制文案,发送。

身为编剧,姜止遣词造句的能力非同一般,短短一百来字。不仅说清前因后果,还恰到好处地卖了惨、煽了情,顺便秀了波恩爱。

饶是沈星楼这当事人看了,也得迷糊片刻。

而在这迷糊的短暂时间里,姜止发动工作室养的水军,轻车熟路地引导风向,赢下了这场不见血的战争。

到了晚上,沈星楼的名字仍然挂着,但点进广场,已是一片赞誉。

【男友力爆棚!试问谁不想拥有这么爱护自己的老公呢?】

【谁要是把我老婆弄成这样,我恨不得刨他家祖坟!沈爷还是手下留情了。】

【现在的记者真是没底线,为了挖新闻,什么都干得出来,沈钧犯事关姜止什么事?】

姜止满意地放下手机:“跟我玩舆论,你还嫩着呢。”

从浴室出来的沈星楼恰好听到这句,冷不防接茬:“他比你大得多。”

姜止反应了一下才知道他在说沈铭轩,点头附和道:“对,他是个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