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楼怀疑地看着他。
姜止急道:“真的,伤在我身上我清楚,信我。”
沈星楼短促地皱了一下眉,迟疑着回到沙发。
买药的人迟迟不来,他有些烦躁,反复查看那处踩踏伤。
姜止见他眸色沉郁,歪着脑袋笑嘻嘻地问:“刚刚是不是担心死我了?”
沈星楼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姜止拽拽他衣袖,满眼揶揄:“那你亲亲我,亲我就不疼了。”
上次在医院,姜止也是这么说的,同样是怕他太担心,故意逗乐。
沈星楼心中一软,搂住他温柔地吻。
姜止使坏,手指顺着他的裤腰伸进去,一点点将他的衬衫扯出来。
沈星楼眸中闪过暗光,把他抱进怀里,不轻不重地按了下他后颈的腺体:“乖崽,别闹。”
姜止喉间闷哼一声:“你摸着我的腺体叫我别闹,沈爷,你学坏了。”
沈星楼遂将手移到他颊边,温热的指腹婆娑他下唇:“没摸。”
姜止失笑,嘴唇微张,正要咬住他指尖,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一人在外道:“沈总,药买好了。”
沈星楼起身去拿药,刚要帮他涂手背,姜止道:“方才好像崴到脚了。”
沈星楼连忙脱下他的鞋袜,只见白皙的脚踝肿起,他登时眉目一压:“怎么不早说!”
姜止摸摸鼻子:“才想起来。”
沈星楼气也不是,心疼也不是,一手握住他的小腿,一手捏住脚掌,道:“忍一忍。”
姜止知道他对跌打扭伤很有办法,十分信任地颔首。
沈星楼先转着方向问他哪边最痛,得到答案后两手有技巧性地一错,一阵剧痛后,脚踝活动自如。
姜止笑着夸:“老公真厉害!”
沈星楼嘴角不明显地勾了一下,腾出手去拿棉签和药,姜止的脚却顺着他的大腿往腿根缓慢地移动。
沈星楼转过头来,目光晦暗。
他放任姜止玩了一会儿,「唰」地起身,把棉签扔姜止怀里:“自己涂!”
姜止昂着脑袋,撒娇:“疼,涂不了,你帮我嘛。”
沈星楼斜睨他:“放肆的时候就不疼了?”
姜止从善如流:“间歇性疼痛。”
沈星楼巍然不动,呼吸有些急。
姜止眼角一耷拉,小奶猫似的:“老公,我疼。”
沈星楼心头一跳,暗啧一声,手脚麻利地拿过棉签和药膏,拉起他的手细致涂药。
姜止单手撑着脸,一瞬不转地盯着他:“老公,你真好看。”
沈星楼手一抖,按重了。
“嘶”姜止倒吸一口凉气,心情极好地打趣,“谋杀亲夫也不是这么个搞法,换种方式让我死,比如……”
“闭嘴!”沈星楼直觉接下来的话听不得,开口打断了他。
姜止戏谑挑眉,凑到他耳边:“老公,人家还什么都没说呢。”
沈星楼喉头一紧,「啪」地掰断了棉签。
姜止抵抵唇角,不要命地亲了一口他耳垂:“这么大力气,都弄坏了。”
沈星楼呼吸骤沉,反身放下棉签和药膏,大掌垫在他后脑把人放在沙发上,张嘴就叼住他颈间的肉。
轻微刺痛伴着酥麻感弥散开,姜止嘤咛一声,下一瞬就被堵住双唇。
沈星楼吻得又深又急,姜止被他压着,避无可避地回应,一时干柴烈火,几欲燎原。
末了,姜止软得像只无骨猫,瘫在沈星楼怀里微张着嘴低喘,宛如事后。
沈星楼抚着他颈间新吮出的红痕,哑声问:“还敢乱撩吗?”
姜止敢,但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