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了一瞬,未曾离身的狼牙沾着他的热汗,在休戈的胸前硌出了清晰可见的印子。
上衣还算包裹整齐,修身的轻袍能勾勒出他后脊优美匀称的线条,休戈一掌去抚,凡是所及之处都能觉出越来越溃散凌乱的颤抖,萧然受不了他这般刻意的抚慰,最终只能扒开他的领子用尽全力狠狠一咬。
于休戈来说,萧然是他永远无法戒掉的瘾,俊秀干净的南朝青年,举手投足一言一笑皆是这世间最令他神魂颠倒的风景,锁骨上的疼痛是点燃荒原的那个火把。
他眉眼狠戾的低吼出声,从肠道抽离的食指满是水光,明知道扩张的不够也无法克制,他抬手死死压住了萧然的肩颈,迫使他躺回冰凉的地上,深红粗长的性器经络毕显到有些可怖的地步,充分勃起的肉刃是从裤裆里弹出来的,第一下就不偏不倚的抽在了萧然的腿根。
卵蛋大小的伞头生生豁开紧致的肠道,休戈眼眸赤红,他掐着萧然的窄腰偏执到可怕的地步,第一次挺腰就要狠狠碾过痉挛的肠肉肏去腺体所在的深处,他像是捍卫领地的野兽一样将萧然压在属于自己的巢穴里拆吃入腹,一墙之隔就是那些恢复到各自岗位上的臣子和护卫,几乎所有人都清楚他在这里做什么。
骨子里最恶劣的占有欲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休戈俯身吻上萧然因疼痛而蹙起的眉眼,他实在是控制不了内心翻腾的血气,这是萧然第一次在情事中主动接纳甚至邀请他,他急切如春心萌动的少年,又凶戾的好像发情的公狼,自始至终都死死咬住了交配者的咽喉,生怕他下一秒就在眼前消失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