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年朝他笑了笑,露出了一口整齐的小白牙:“痒就拿拖鞋拍拍。”
回到江城的这一整天,周迟旭的心情经历了三百六十度的大翻转,薄年睡着后,他都emo的睡不着。
他知道自己对薄年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有着强烈的占有感和难以克制的索求欲/望。
这种感觉从高中开始就一直存在,只是那时他和薄年势如水火,这份欲/望被周迟旭牢牢地压制在了心里。
如今终于得偿所愿,这份压抑了将近十年的欲/望便破土而出,让他怎么与薄年亲密纠缠都犹嫌不够。
光是从酒店那晚两人第一次开荤后,一直到今天,周迟旭已经记不清他们到底做过多少次了。
薄年心软,也愿意纵容他,虽然每次都哭的惨兮兮的,但下一次只要是周迟旭提出来了,他还是会同意。
可现在,薄年明确的表示要让他禁欲。
这种事情薄年不同意,周迟旭绝不会强迫对方。
他也知道薄年说得对,但却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左右都是睡不着,周迟旭将怀中人搂紧了,打开手机开始在搜索框中输入问题。
[被伴侣要求禁欲,是因为技术太差了吗?]
[禁欲的一百种好处]
[多久进行一次夫夫生活最好?]
[一直想和伴侣负距离接触是什么原因?]
没过多久,百度百科跳出了一条被点赞了多次的回答。
[一直想和伴侣亲密接触,初步诊断为是得了性/瘾,为了自己也为了您的伴侣着想,建议挂男科吃药调理一下身体][28个人觉得很对]
周迟旭:“……”
和薄年在一起前他做了二十五年的处男,出道之后连右手都很少用,怎么可能有性/瘾?
庸医,胡说八道。
睡了。
愤愤将手机一关,男人将脸埋进已经睡熟了的亲亲老婆的颈窝里,猛吸一大口,随后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不就是禁欲,老婆的小嘴还能亲。
根本不值一提。
…
……
因为昨天薄年没下楼吃饭的事,这天早上薄年吃早饭时,除了许佳林沛兰和周老夫人接连上来询问了他的身体如何,需不需要再休息一天外,就连那位看上去甚是慈祥的管家爷爷也一脸担忧。
薄年一边假笑应付,一边在心里狂骂周迟旭。
昨晚的禁欲要求果然是正确的,要是这几天再来个几次,三天两头不舒服,在周家人的眼里,他恐怕要成为男版林黛玉了。
在知道薄年身体无碍后,许佳便张罗着要跟他俩一起讨论婚礼的细节。
婚礼在哪儿办,几号办,宾客要请谁,穿什么衣服走什么流程,这些事虽然琐碎,可都是需要提前准备好的。
对于自家儿子和薄年的婚礼,许佳尤其重视,昨晚便和林沛兰一起商量出了好几个方案雏形,今天便一齐摆在了薄年面前。
“年年,你来看看这几个方案,觉得哪个好,我们就从那个方案开始找团队做细化,快来看看。”
许佳手里抱着个平板塞进了薄年怀里,语气雀跃。
薄年应了声“好”,便低头认真地看起了方案来。
其实这几个方案的流程都差不太多,只是婚礼举办地点以及时间不一样。
最终,薄年的目光停留在了第三套方案上。
那是一座种满了粉玫瑰的庄园,庄园占地广阔,绿化做的极其漂亮,入口处的围栏上爬满了开着不知名花朵的藤蔓,一条石板路蜿蜒在嫩绿色的草坪上,引领着来客前往庄园深处。
一眼望过去,蓝天绿草,粉玫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