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就怎么告诉你。我听进去了。”
“我现在想跟你做,老婆你会同意的吧,毕竟我的意见也很重要。”
薄年被噎了一下,半张着嘴,半天没说出来反驳的话。
床头柜打开又关闭的声音传来,薄年被一把按在了床上。
男人将东西从盒子里拿了出来,叼在了嘴边。
他说:“草莓味的用腻了,今天试试螺纹芒果吧?”
…
……
闹到半夜才睡觉似乎已经成了常事,薄年被抱到了客厅柔软的沙发上,周迟旭低下头亲了亲他的脸,小声哄了几句,随后便转身回了房间。
薄年趴在沙发上,透过落地窗外射进来的昏暗光线,可以清晰地看见男人赤/裸着的后背上,满是纵横交错的抓痕。
新旧抓痕叠在一起,乍一看像是给人虐待了似的。
小声嘀咕了一句“活该”,薄年把脸埋进了手臂里,有些昏昏欲睡。
房间的床一片狼藉,根本睡不了人,周迟旭这会儿回去就是为了给床铺换新的四件套。
薄年趴了一会儿,似乎是因为腰太酸了,没睡着,便干脆睁开眼睛,思索起举办婚礼的事。
婚礼这种事,肯定是要双方家长见面一同商议的,可薄年也不确定林沛兰是否愿意回江城,如果妈妈不愿意回去,那么就要看周迟旭的父母有没有时间来海市一趟。
至于亲生父亲,并不在薄年考虑范围内。
没过多久,周迟旭拿着被弄脏的四件套从房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