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当狗不当狗的,我这不是?为了还你清白嘛。只是你确实不太清白。”金泉从柳老二身上掏出两个瓷瓶来,“大家伙瞧瞧,里面都是?空的,也不知道是?装了什么?毒药。”

小?钱氏脸色一变,强压着恐惧撒泼道:“柳老二,你是?不是?背着我给哪个小?贱蹄子买脂粉了?”

柳老二恍惚了一下,接着反应过来,“什么?小?贱蹄子,你说话放尊重点。”

“好啊,我就说你这几日都奇奇怪怪的,还真?是?瞒着我跟人勾搭上了。走,你给我回家跪搓衣板去。”小?钱氏说着就要拉人走。

卫文康看得好笑,倒是?没?想到这个小?钱氏也能急中生?智一回,估摸着是?受了柳老三的启发。可?惜了,这点小?技俩,实在是?无用。“二叔二婶儿这会儿可?是?走不了了。三叔的事大家伙都还记着呢,就怕瓶子里不是?脂粉,而是?毒药。”

柳天骄冷笑,“就是?,还脂粉,谁家送脂粉还把瓶子带回来了的,难不成还想装上白面再糊弄一回?”

村民们也明白过来,感情柳老二这是?故技重施来投毒来了,心可?真?狠啊。一个亲弟弟,一个亲侄子,都是?说害就害。这样的人留在村子里,以后一言不合,是?不是?大家伙都得丧命?众人想着一阵胆寒,哪里还有看热闹的心情,恨不得当场就把柳老二收拾了。

“不能走,先?把人扣着,再从镇上找个大夫来瞧瞧,瓶子里是?不是?真?的有毒药。”

“就是?,好生?收着瓶子。若像上一回一样被?打碎了,可?就说不清楚了。”

卫文康高声道:“乡亲们说的有理,为了全?村人的安危,只能先?委屈二叔了。金泉,劳你帮忙把人绑起来,毕竟是?亲二叔,我怕骄哥儿妇人之仁,把他放跑了。”

还妇人之仁,最?想柳老二死的可?不就是?柳天骄。但他也清楚,这会儿不装一装,后头难免叫人嚼舌根。没?法?儿,有些人就爱倚老卖老,薄待了子孙还想拿孝道压人,可?瞧不惯“以下?犯上”的人。柳天骄把人推到金泉那边,满脸痛心道:“二叔,先?委屈您一下?,大家伙定会还你一个清白的。”

清白个屁,柳老二知道自己跟这俩字可?完全?扯不上关系。一边挣扎着想跑一边大声叫道:“柳天骄,你个贱……唔……”

“二叔,您歇歇,别把嗓子喊坏了。”金泉反应也快,扯了柳老二的腰带就团吧团吧塞到了他嘴里,叫他后面没?说出来的脏话直接憋了回去,然后就着江闵拿来的绳子就把人绑成了一个粽子,系到了一棵大树上。

小?钱氏想要去救人,被?方桂花和几个妇女拖走了。虽说她们现在也不怎么?瞧得上柳天骄,可?人家如今发达了,不趁机巴结下?得些好处不就亏大了?

原以为柳老二一个远门?都没?出过几回的农村汉子,买不到多隐秘骇人的毒药,随便从镇上找个大夫来就能辨识。没?想到大夫来了又?是?闻又?是?摸的,只说那个大瓶子是?泻药,小?瓶子里头是?啥,他也拿不准。

卫文康又?特意找了秦百宣求援,另找了个名医过来,对方只看了一下?,便脸色大变,拉着众人后退好几步,还一直用手在鼻子旁扇风去味。“你们从哪找来的这东西?”

卫文康蹙眉,“马大夫知晓这是?何物?”

“迷魂,这东西是?迷魂。”马大夫满脸怒意,“这玩意儿可?最?歹毒不过,无色无味的,洒在屋子里,过个三五日就能凭气味儿把人杀死。且这药杀人一点儿看不出异样来,受害者就跟患了心疾一样,死得悄无声息,看不出一点儿中毒的征兆。江洋大盗最?爱用这玩意儿,邻县去年的灭门?惨案就是?这东西造成的。”

对于柳老二想弄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