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扎进去应该会容易点?”她自己也不确定,引导他摸索耳朵上的那条肉/缝,“就是这里。”
他没说话,无声地摸了摸,尔后将机器对准自己。
“我先练习一下。”
他说得太随意了,好像自己的耳朵是一块橡皮泥,被扎破了捏巴捏巴就能复原。
那可是身体里一块活生生的肉,他为了所谓的练习不打痛她,眼睛不眨地摁下去了。
她还没来得及劝他停手,他就打完了,并且觉得这点痛量不算过分,才掂量着答应对她下手。
他的单边耳朵还挂着新鲜的缺口,注意力却全然集中在自己身上,那副样子是哪怕现在回想起来,依旧让人觉得迷恋的程度。
娄语躺在没开灯的酒店房间,手指随着回忆下意识抚着耳垂。她的手仿佛就是过去闻雪时的手,反复地揉着那小块皮肤,力度算不上温柔,有点粗暴,但并不痛,直将她揉到通红。
耳垂在搓揉下完全变得柔软,能够承受一次贯穿。
她闭上眼,眉间轻颤,时隔多年再次感受到针尖落下的微妙的刺痛。
这是他在她身上的标记,从那之后再也没有合上过。
*
次日娄语刚醒过来,久违地抓过手机刷了下朋友圈。
她有种冥冥中之间会刷到是什么的预感,果不其然,一刷新,看到了闻雪时发的一条动态。
他发了一张枝头樱花的照片,底下还有共同认识的人在评论打趣,说你居然发圈了,不会是被粉丝盗号了吧?
如果是之前,她可能会以为这是在指代黄茵花,但如今清楚了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她忍不住就想,樱花有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