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起来。

他哭得那么大声,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你知道吗,”他哽咽着说,“我每天都在想,如果那天我没签那份协议,如果我没让你住进那家医院。”

“没有如果。”苏听晚拉开车门,“我走了。”

出租车启动,裴叙猛地站起来,拍打着车窗:“听晚!听晚!”

司机加快了速度,后视镜里,那个曾经骄傲的男人追着车跑了十几米,最后跪倒在马路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