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经常去那里,有时晚上也不回来吃饭。有时我不想回去了,就给上官打电话,说晚上就在程红家住了,不回去了。让上官自己安排自己晚上的生活。
上官说我怎么回事?太热心了吧,自己的事情都没处理好,却去那么热心的关心别人的事情,真是不可思议。随他怎么说,我就是个热心快肠的人。
我们去婚介所,经常有男人请我们吃饭,我们也乐得这样,管他呢,他们愿意请,我们就乐意吃。我有心想让他们把注意力放在小程身上,可是他们一到吃饭时,就都问我喜欢吃什么?吃饭时,也总让我夹菜。说话时,总把小程一个人凉在一边。虽然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可是小程的事却没有办成。
一天有个男人请我们吃晚饭,那个男人劝我们喝了点酒,回到家时,我口中还在散发着酒气,上官问我:“今晚怎么喝酒了?你平时不是不喝酒吗?”
“今天晚上婚介给小程介绍了个朋友,是个大学教授,他请我们吃饭。结果一高兴就喝了点酒。”
“那不错啊,小程今后就不会孤独了。应该庆祝啊!”
“可是那个教授好像并没看上小程。”
“没看上,他请你们干什么?”
“谁知道。他整个吃饭时间里,也没和小程说几句话。”
“那你们不是光吃饭,不说话。你还能喝那么多酒?”
“我只好在中间圆场了。”
“这个男人有病。没有看上就不要接触,请吃饭是什么意思?”
“他光和我说话,问这问那的,搞的小程不高兴。”
“你是不是在那里总抢别人的话,让别人插不进话?”
“我根本没有抢别人的话,他好像看上我了,所以总是找我说话。”
“那你应该回避呀,让小程主动和他多说话啊。”
“我回避了,小程还故意在他面前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可是他好像根本没有听小程说话,一个劲的找话和我说。我有什么办法?”
“这种男人靠不住,你们以后不要再和他来往了。他根本不是想和小程谈朋友,他是利用和小程的接触,来达到他暗渡陈仓的目的。”
“只是太可惜了。”
“有什么可惜的,大学教授多的很。”
“那都是离婚的,他可是死了老婆的,不会给今后带来麻烦。”
“你什么意思?你也看上他了?”我原来曾经说过,我要和上官分手后,一定找个死老婆的男人,那样那个男人就会死心踏地和我过。所以我话一出,上官就很敏感。
“那到没有,我只是为小程惋惜。”
“既然没有缘分,大家还是各走各的路。没有什么可惜的,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那也是。我还是和小程说说,别老吊在一棵树上。”我们还是经常光顾婚姻介绍所。我又把原来单身聊天俱乐部的一些大姐也拉到那个婚姻介绍所。
上官怪我不应该那么热心,别什么事情都想撑个头。他说很不喜欢我爱出风头的性格,说我最坏的毛病是和人说话时总是自己一个人讲,生怕别人看不见我似的。人越多,我就更爱唧唧喳喳的。
小程由于在那里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就有些灰心,也不愿意去了,我只好找其他大姐一起去。
在那里我又碰到了那位大学教授,他主动找我说话,问我的情况,我也好奇地打听了他的情况。原来他叫胡建威,是湖南师大体育学院的教授,是教运动心理学的。
我们经常在那里碰面,大家也熟悉起来。有一天,胡建威向我正式提出交朋友,我没有答复他。他让我不必急着回答他,可以考虑后再告诉他同意不同意。我考虑了两天,觉得胡建威的条件很好,而且他死了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