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然慢慢靠近工厂，从墙边偷偷地往里面看。

长虹机械的门虽然开着，但那些东西却不是往长虹机械里搬，而是搬到旁边的一处没有挂牌子的院子里。

晏然微微惊讶。

“你以为我不想给你多供一点？”

杜涛的声音从从风中飘来。

晏然眼睛微微一亮，悄悄地按下随身听的录音键。

“那也太少了一点。”

“上面来了个小子，初生牛犊不怕虎，东查西查的，烦死了。”

“帐不是都做平了吗？”

“那小子有点本事，已经发现了一些东西。”

“他有本事，还能比过你这狐狸？我还不知道你？想涨价就直说。”

“风声紧，老哥也多担待着点吧。”

……

听两人说了五六分钟，晏然感觉差不多了，就准备离开。

录音不是重点，查到地方才是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