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放凉了。”

又放凉了？所以是之前就做好了，等他睡醒又热了一遍吗。

温言慢慢咀嚼着，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才发现已经八点多了。

他以为谢冥恒可能是晚上有应酬，所以才不在家，吃完饭后就又回了卧室，趴在床上发呆。

温言不明白谢冥恒为什么会发现他的网黄账号。

他不是会逛社交软件的人，不可能像谢今越一样巧合刷到他的视频。应该也不是从他手机里看见的，否则被收掉手机的那天就该暴露了。

似乎只剩下一个可能。

是谢今越告诉他的吗？

这也是……报复吗。

脑子里冒出这样的想法，又冒出另一个否认的声音，温言好像不愿意去相信这个猜测，却找不出更合理的解释。

他脑子很乱，情绪在混乱中跌入谷底，忽然又觉得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瞎猜很没意思。

不管原因是什么，结果都一样。报复也好，惩罚也好，温言除了乖乖受着，束手无策。

他闭着眼蜷缩在被子里，感觉糟糕透了。

这些事情，犯下这些事情的自己，都糟糕透了。

一直到睡前谢冥恒都没回来，温言才觉得不太对。

张姨送上来一杯热牛奶，说：“先生嘱咐您睡前喝了，还说让您记得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