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碰到胯下顶起的硬物,被谢今越按住不让他乱动。
“醉了怎么还发骚,宝贝。”
屁股被用力捏了一把,温言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像在控诉似的,半晌小声地替自己辩解:“我没有……是你摸我……”
作乱的手趁机摸上腿间的阴阜,半硬的阴茎在贴身丝袜下太过明显,谢今越往女穴的位置按了按,温言立刻轻哼了一声。
谢今越隔着布料揉他,又恶劣地问:“摸几下就硬了,不是骚是什么,小逼是不是也湿了?”
被他说中,温言不想承认地偏过了脸,下体传来酥痒的爽意,指尖贴着阴唇骚刮,穴缝里就漫出一阵湿热。
然而丝袜的质感太滑了,这样摸虽然有感觉,但总少了点什么,温言被吊起的欲望驱使着去夹腿间的手,没磨两下又被谢今越分开,他估摸着这质量撕不开,索性下床去找剪刀。
温言懵懵地躺在床上看着他走了,视野里是他熟悉的卧室,他觉得热,胡乱摸到腰上就想拽着丝袜往下脱。等谢今越拿着剪刀回来,温言露着小半屁股在和丝袜斗智斗勇,看得他没忍住往上打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