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2)

看不见就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谢今越心下好笑,但没出声,分开了温言的腿,露出下面红肿的阴阜。几个小时过去那里看起来肿得更厉害了,肉嘟嘟地鼓着,在腿间像要挤不下,阴蒂甚至还露在外面缩不回去似的。残留的一点白色大概是温言睡着的时候流出来的精液,干涸地黏在上面,看着可怜又色情。

想到这里是因为自己才变成这副模样,谢今越心情大好,也不在意温言表现出的对他的抗拒了。他把药膏挤在指尖,涂上肉阜时几乎没有触碰到,温言只感觉到一丝凉意,让下面稍微舒服了些,确实没有弄疼他。

谢今越动作很慢,仔仔细细地抹着,碰到肉珠时温言还是不免颤了颤,感觉像被玩坏了,明明很疼,居然还能生出一丝快感。

这点反应逃不过谢今越的眼睛,故意又挤了一些药膏,在上面多揉了两下,指尖滑进肉缝时摸到了一点粘腻。

真是口骚逼。

手指刮了两下,谢今越试图往里探,肉唇颤缩地夹着他,温言疼得闷哼了一声,他拿开手直接往缝隙上挤了一团药膏,说:“里面也肿了,宝贝忍着点。”

药膏被慢慢推进穴口,很快化在了高热的甬道里,谢今越只伸进去半个指节,黏糊糊地在穴缝里搅动,里面慢慢变得更加湿润,多了些明显不是药膏的液体。

温言抓着冰袋身体都绷紧了,还以为谢今越只是在往里涂药,又想放松一点不那么疼,又想夹紧小穴不让那些难堪的体液流出去被他发现。

太难受了,温言忍了好一会儿,声音都有些不稳地开口:“好、好了吗?”

“马上。”谢今越说着,手里又欺负了一会儿肉穴,直到温言看起来又快哭了才放开。

他松了口气,立刻把腿合上了。谢今越贴心地把被子给他盖上,站起来离开了一下,走回来后说:“冰袋给我吧。”

温言把手拿下来,眼睛舒服了不少,把冰袋递给他时小声地说了句“谢谢”。

谢今越失语,睡衣放在了他手边,“能自己穿吗?我买了一点吃的,已经下午了,饿不饿?”

温言点点头,谢今越笑着说:“那你穿好来吃饭。”

下了床温言走路也很不舒服,他觉得自己姿势一定很奇怪,好在现在是在家里。

吃饭前他给自己灌了一大杯热水,喉咙才好受点。桌上摆着一些清淡的中餐,不知道谢今越在哪里买的,看起来倒是很可口。

他看着墙上的钟,果然已经快三点了,没想到一觉睡了这么久,他感觉自己昨晚是晕过去的。

始作俑者帮他摆好了碗筷,温言面色复杂,问他:“你……今天没课吗?”

“跟教授请假了,怕你一个人在家不方便,”谢今越说,“帮你跟医院也请假了,不用担心。”

温言讷讷地“哦”了一声,端起碗小口地吃着,谢今越就坐在对面看着他吃。

有一点尴尬,温言咽下一口粥,又说:“你不吃吗?”

“我吃过了,”谢今越提醒他,“有点烫,慢点吃。”

温言把头埋了下去,这么多东西,他还以为是两人份的。

餐桌上安静下来,只有温言吃东西的声音,他也没吃多少,谢今越收拾的时候他就想躲回房间了。

“我还想再睡会儿,你,你也休息吧。”

说完他就回卧室关上了门,把谢今越当什么恶魔一样拦在外面。谢今越不想把人逼太紧,啧了一声也没再去骚扰温言。

其实根本睡不着,但温言实在需要一个人思考一下怎么面对这件事。

有婚约在身的人还跟别人上床了,对象好死不死还是未婚夫的弟弟。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温言苦着一张脸缩在床上,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