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单纯不舒服。
恐惧和焦虑凌迟般割着他的心脏,过载的情绪让他眼睛失神,再做不出任何反应。
谢今越给他递了一杯水,还有一片感冒药,问他好一点没有,是不是感冒还没好才这样。
温言只机械地点了点头,胡乱把药片塞进了嘴里,就着温水吞下去。
那双眼睛担忧又温柔地和他对视,谢今越说:“吃了药休息一会儿吧,有不舒服再叫我?”
“好。”
温言艰涩地回答了,慌乱之下脱掉外套就钻进了被子里,忘了关门,也忘了逼里还塞着的跳蛋。
感冒药有一点安眠的功效,他今天又受了刺激,疲倦不堪的身心一沾枕头就陷入了黑暗。
要是可以不醒来就好了。温言想。
而罪魁祸首还在回味自己的杰作。
他刚到小花园就发现了温言,隔得远远的看他坐在长椅上,快把自己缩成一团。
谢今越肯定他虽然没回消息但开了跳蛋,准备走过去时就看见手机上他说他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