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快、翠湖,不成,我亲自去。”余氏震惊起身,连身上的斗篷都没有披齐整,便冲出了门去。

余氏满面的难以置信,又不免疑惑。

“究竟是怎么回事?早起来请安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这姐弟俩怎么就......”

“奴婢也不知,大姑娘早上从您这里回去,便没出屋子,也不知怎么的就突然提了鞭子冲出去了。”

父亲的丧事已经过去了小半年,按理说,辛平早就该回学堂去了,就算不回学堂,也该在家习武学文才是。

可这小子,整日里除了吃喝,便是一日两次的给母亲请安,回去便是躺榻上睡着,武也不练,字也不写。

每每母亲问起,他便垂着脑袋什么也不说,说什么也听不进。

眼看母亲一日比一日更加担忧,又怕说多了适得其反,愁容更深,墨云也着急。

今日墨云回到屋里书也看不进,绣花针也拿不起。

想来想去,越想越气。

年纪也不小了,受了挫便爬不起,算是什么男子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