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景然刚刚进了书房准备让人摆饭,屁股还没坐热,珍和郡主就让人来请他了。
萧景然不耐的道:“本世子还有公务要忙。”
连着打发走了两回,萧景然终究还是一口热饭都没吃到,带着一肚子火气出了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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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萧景然出府的消息,珍和郡主又摔了一只茶盏,砸了一只花瓶,满脸怒气的在屋里踱步,片刻才才委屈的出了声儿。
“嬷嬷你瞧!你总劝我温柔小意,劝我包容大度,可他却是连句解释都懒得解释!三推四请的连院子都不肯进来,这要我怎么温柔小意!”
“我的温柔小意换的是什么啊?他、他得寸进尺!”
“他整日抱着那破石榴树,思念旧人也就罢了!如今还看上了......他怎么能!”
“郡主,郡主!慎言,不过是几句传言!”洪嬷嬷连忙上前,劝阻道。
“奴婢这里都劝了一下午了,您也没听进去什么。您说,您脾气正盛的时候,姑爷若是进来了,你们二人还不得吵翻了天?”
“您听老奴的,熄熄火!不过就是几句传言罢了,那传言里有几句真的?”
洪嬷嬷招了招手让女使拿了热帕子来,亲自替珍和郡主擦拭着手,耐心道:“许是姑爷真有公务在身,咱们再等等,好好想想,还是等姑爷回来了,咱们问问清楚,可不能冤枉了姑爷,坏了夫妻之间的感情。”
珍和郡主眼圈里滚着的眼泪,还是掉了下来,摇了摇头道:“嬷嬷,他真的不喜我!他娶我就是为了爹爹的权势。”
“他不会跟我解释的!他那心里只有那死透了的宋氏,他到现在都不肯信......”
“郡主!”洪嬷嬷神情紧了一瞬,连忙制止住珍和郡主的话,生怕她说出什么不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