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

赵钰拍了拍身上的雪沫,又跺了跺脚,才进了门,身后背着药箱的容止也是如此动作,又用袖口擦拭了药箱,跟着赵钰一同进了门。

“与姑娘约好的今日,又怎能失约。”赵钰收起了平日的那副嬉皮笑脸,挺直了腰板,一本正经道。

“姑娘这些日子觉得如何?”

顾清芳迎着他转身,两人相隔着两步的距离,一步一步缓缓的往里面走,顾清芳低眉顺眼,带着欣喜答道:“比往年好了许多,不畏寒,也没咳嗽,冬日以来更是一场风寒也没染过。”

“赵大夫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医术,真是令人佩服。”

向来脸皮厚的赵钰,也被顾清芳夸了个大红脸,连连摆手“也并不是多高的医术,姑娘只是身弱,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

容止低垂着脑袋,跟在赵钰身后,偷偷瞄了一眼顾清芳,正巧就瞧见了她那副含羞的模样。

再看看赵钰,这个大傻,啥也没察觉出来!

诊过脉,赵钰连连t点头“姑娘只要好好将养着就好,这副药之后可以停一停了,注意饮食温补就好。”

“赵、赵大夫可到了弱冠之年?”顾清芳收回帕子和手腕,心中忐忑。

“没到,过了年才算十九。”赵钰写着方子,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容止在一旁收药箱收的战战兢兢,心不在焉。

“那......那赵大夫家中可给赵大夫定下亲事?”顾清芳问完狠咬了嘴唇,目光有些散乱,脸颊绯红的垂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