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簪落到花架上的当啷声儿,隐约是觉得金簪上嵌的宝石掉了,江云娘心头发紧,探着脑袋去瞧,却又被他按了回来。
成婚那日的花冠到现在都还没修补好,这男人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知道爱惜东西!
顾瑞霖将人按了回去,想了想又揽到怀里,不过这次不似从前那样将人生拉硬拽的往怀里带,而是自己小心翼翼的往近挪。
“江云娘,爷再跟你说一遍,家里这些事情,轮不到你上手,你就别上手!你有身孕了,跟从前不一样,别不当回事儿!”
“爷的儿子若是有什么好歹,唯你是问!”
江云娘也顾不得心疼自己那两支金簪了,抬眸瞧着他那副一本正经的警告模样,抿嘴憋着笑意道:“瞧爷这话说的,肚子里的也不是爷一个人的孩子,云娘还能把她怎么着?”
“也不是第一回生孩子了,爷还能比云娘更有经验?”
顾瑞霖想了想似乎也是,康平那小子现在不是也活蹦乱跳的,似乎真是自己过于紧张了。
“那也不能大意。”
顾瑞霖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儿,目光一直在江云娘的脸上和腹部转悠,大手托住她的脸颊,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让爷好好瞧瞧,一个多月不见怎么瞧着还瘦了?”
江云娘可没觉得自己这一个月有瘦,不过这个月跟着婆母练功,身上倒是紧实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