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里,她在哪里,她为什么在这里?对宋从心来说,这都不重要了。

一言以蔽之,就是人已经极限了。

宋从心抱着膝盖蜷缩在一处漆黑的角落之中,她的识海一片空白,身体也像没有上油的老旧机关般僵无比。她连骂人以及问候诸天神佛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头脑木愣愣地坐在黑暗中,思考着「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将要去往哪里」之类的哲学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