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瞧不见,什么样的灯火赠我,都并无二致。”

字字句句如清风点翠竹,疏阔雅致,晃而不折。

万人哄抢的千金贵礼似是没能掀起这人一点波澜。

沈持意却并不觉着气馁。

他用一旁备好的湿帕净手,抓起绿豆糕啃了一口,面不改色:“木兄此言差矣,区别可大了!我打听过,通怀登云楼的云鹤金灯用作元宵头彩之前,都会放在香火旺盛的寺里供奉一年,谁请回家都可驱病避灾。”

他瞥了一眼木兄腰间挂着的小锦袋。

木兄日日挂着这锦袋,片刻不离身,里头装着什么他不知道,但他帮木兄穿外袍时仔细打量过,锦袋上绣着他看不懂的佛家偈语。

“我猜木兄喜佛,不想你错过此物。既已送出,木兄瞧不见不愿要也好,随意收着日后重见天光再赏灯也可,随你处置。我……咳”

沈持意喉咙一干,听到自己嗓音又更为喑哑了。

他赶忙随手抓起桌边凉茶喝了几口,清了清嗓子。

虽恢复了些,却还是比他往常的音色哑了几分。

这事算他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