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砚看着太子车驾远走,直至前方的火光都看不清明。

他回过头,同周溢年对视了一瞬。

他们方才都瞧见了太子的平静。

面对如此言语,一向喜怒形于色的太子殿下缘何能比在场的所有人,甚至比楼轻霜都要平静?

他是心有打算却全然不显露,还是当真听不明白,还是完全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