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后的桌面上,总算找到了平衡。

随即,望着眼底暴风雨已成的峤屿墨,一脸好笑:“你瞎说,我就撩了两次!”

昨晚穿睡袍一次,早上关门换衣一次。

哪有第三次!

他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峤屿墨缓缓眯起眼帘,下颚往她刚刚趴着的墙壁示意:

“没有吗?我刚刚应该挪一面镜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