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国文老师。”

北信介环视一圈,发现大家表情仍然停留在震惊和不解上,停顿了一会儿,才说:“奈利似乎没有父母,之前也不在关西。他在福利院长大,读高中了才搬过来,现在正借住在一位同个地方出来的哥哥家里。”

“那位老师说他在班级里也比较孤僻,经常一个人趴在桌子上发呆,希望我们能多关照他一下。”

对于一群高中还没毕业的孩子来说,血缘与家庭就是与他们联系最紧密的存在。

一听说自己习以为常的家人竟然是别人无法奢求的,大家都愣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发出或同情或惆怅的感慨。

尾白阿兰说:“难怪我有时候觉得奈利的性格呆呆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