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算是两清了。”

“以后,我们就一别两宽,再无相欠。”

“见夏”周屿航慌乱地叫她,伸出手去抓她的衣角。

清凉滑溜的衣料被他捏住,但很快又溜走。

“到此为止吧周屿航,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生命里了,就算是给我们最后留一点美好。”

说完,她转身离开,出去时,还轻轻带上了病房门。

门扉隔绝了周屿航撕心裂肺的痛哭声,也将这个人彻底从她的生命里隔绝。

从医院出来,林见夏看到周景行在门口等她。

“你和屿航聊完了,现在有空和我聊聊吗?”

林见夏坐上副驾,“当然。”

两人来到一处清幽的茶馆,林见夏开门见山地问,“你父母说,你为我脱离周家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景行轻声叹息,“你对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见她一脸茫然,他眼中浮现些许失落,“你十七岁那年,曾经救过一个被绑架的人,你记得吗?”

林见夏愣了好一会儿,忽然笑道,“是你!”

那是她第二次从精神病院出逃,在路上,她看到一个男孩儿被一群大汉团团围住,他身手不错,但十几个人拿着刀围攻他,男孩儿还是落于下风,被拖上了面包车。

那时的林见夏知道自己遇到了绑架,就用身上仅有的钱打了一辆出租,叫司机在后面跟着。

她在郊外的时候下车,等夜深了,她顺着车轱辘印追了几个小时,终于追到了他们关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