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愈显愉悦。
容兆安静地听,笑声回荡在他空荡心腑间:“你刚说,你在做什么?”
“我说了你猜。”乌见浒故意卖关子。
“我不想猜,”容兆偏不让他如愿,坚持问,“乌见浒,你在做什么?”
话音落下,他察觉到神识中微妙的颤动,乌见浒哑道:“感觉到了?”
容兆瞬间明白了:“……”
“方才一个人入定修炼,忽然觉得没意思,想起从前每回跟你双修,”乌见浒不再掩饰,压低的嗓音里带出明显的欲念,“卿卿,我想c1a1o你。”
容兆也低低笑起来:“乌见浒,修行之人,岂能说出如此粗鄙之言?”
“做都做得,如何说不得,”乌见浒不以为然,他本也是不是斯文正经人,“要不要?”
容兆不再说了,重新阖眼,细细感知神识中的颤动,那种微麻痒意随经脉流转全身,像从前的无数次,那个人一寸一寸亲吻过他的身体,带起一直痒到心尖上的震颤。
那人盯上自己时含了欲的眼、他濡湿的唇与温热的舌、一再挑逗过自己敏感处的指尖,幻境中一幕幕细节历历在目,过于真实,皆是他亲身经历过,刻于身体本能里的记忆。
他是压抑已久的炽焰,那人是滔滔狂浪,水与火碰撞交融,烈焰熔浆山崩海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