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些血腥污秽。乌见浒自巷口进来,看到这一幕,皱了皱眉。
“刚发生了什么?”他问。
容兆面色难看:“不知,他突然就毫无预兆爆体了,炸得粉碎,我并未动他。”
乌见浒看向那一滩混了碎骨肉泥的血,也觉疑惑,示意容兆:“先走。”
容兆略一思索,传音出去,命人来此查探一二。
走出巷口,夜风拂面,容兆嗅着鼻尖挥之不去的腥臭,分外不适。
乌见浒抬手,以灵力帮他净化周身。容兆抬眼,看着他的动作,乌见浒莞尔:“还难受?要不要找间客栈洗洗?”
这个时辰了,也回不去山门,容兆未多犹豫,点点头:“带路。”
他们找了间远离城中闹市的偏僻客栈,要了间清净的独门小院,不多时便有店中小二送来热洗澡水和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