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傅予禾一把推开她,眼神狠厉,“谁敢拦我,我就让谁死!”
助理被她的眼神吓得后退两步,不敢再拦。
傅予禾大步往外走,却在门口猛地顿住脚步。
她现在有什么资格去找他?
一个亲手毁了他的人,凭什么求他原谅?
她缓缓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先派人去D国确认他的情况。”她的声音低沉压抑,“不要惊动他。”
助理连忙点头。
“是!”
傅予禾转身回到书房,从抽屉最深处取出一个丝绒盒子。
那是她五年前就准备好的对戒。
她和萧景怀那时太仓促,又有老爷子拦着,连正经的求婚和婚礼都没有。
“景怀。”
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带着无尽的悔恨,却很坚定。
“再给我一次机会。”
“就一次。
这一次,我绝不会再放开你的手。”
傅予禾去见了陈祈安。
几天下来,他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傅予禾站在昏暗的地下室里,冷眼看着被铁链吊在半空的陈祈安。
他虚弱地抬起头,声音嘶哑。
“我知道错了......老婆,求你放过我......”
傅予禾缓缓走近,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放过你?你当初怎么就没肯放过景怀呢?”
陈祈安浑身一颤,眼泪簌簌落下。
“我、我只是太爱你了......”
“爱?”傅予禾猛地收紧手指,恨不得捏碎他的下巴,“你也配提这个字?”
她松开手,转身从桌上拿起一个针管,慢条斯理地推进空气。
“知道这是什么吗?”她语气平静,却让陈祈安毛骨悚然,“能让你保持清醒的药,不会晕过去,也不会死。”
陈祈安惊恐地瞪大眼睛,疯狂摇头。
“不......不要......”
傅予禾充耳不闻,一针扎进他的手臂。
药效很快发作,陈祈安的瞳孔骤缩。
感官被无限放大,连空气拂过皮肤的触感都变得清晰无比。
“这才刚刚开始。
不是喜欢自导自演吗?当初你没受过的我如今全给你补上。
我会让你百倍体会景怀受过的苦。”
傅予禾将针管随手扔进医疗废物箱,转身对站在阴影处的黑衣保镖吩咐道:
“每天三次注射,确保他保持清醒。
伤口要定期处理,别让他死了。”
保镖恭敬地低头。
“是,傅总。”
陈祈安闻言剧烈挣扎起来。
“老婆!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明媒正娶的丈夫啊!”
傅予禾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冷笑。
“很快就不是了。”她抬手看了眼腕表,“离婚证我已经叫人去办了,很快,你我的婚姻关系就会解除。”
陈祈安歇斯底里地尖叫。
“傅家和陈家都不会允许的!爷爷她......”
“老爷子现在自身难保。”傅予禾终于转过身,眼神冰冷,“你以为我这些天在忙什么?傅氏集团已经完成重组,所有反对声音全清理干净了。”
她说完便大步走向门口,身后传来陈祈安崩溃的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