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醒,在昏暗中,直勾勾地看着郁知年。

“学校的会,”郁知年解释,“项目组的人齐了,沟通进展。”

杨恪“哦”了一声,看起来还没有上楼的意思。

郁知年站着犹豫了一会儿,问他:“你公司的问题很严重吗?”

不知为什么,杨恪微微一愣,又像是想了想,说:“有点复杂。”

“那是不是很急着要钱?”郁知年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