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边子濯点了点头。
天雍国位于大虞西南处,虽与北都接壤,但由于地理和政治因素,边拓还在的时候,两国经常于北境爆发冲突,虽然现在两国之间情况已有缓和,但因常年战争,北都百姓与天雍百姓依旧极少有交往。
姜离尚在北都时,也从未听说过边子濯认识是什么天雍的人,更何况,那赏伯南的岁数甚至看起来比边子濯还要大上一些。
“你怎么会认识他?”姜离皱了皱眉,问道。
边子濯叹了口气,烦躁地挠了挠脑袋,一想到他与赏伯南之间亦敌亦友的关系,边子濯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开口:“这个,说来话长,我与他算是旧识……”
姜离看了看他,神情忽地变得犹豫起来,他想了想,轻声道:“边子濯,要不我还是……”
“你们怎么回事?”一声清冷的声音传来,不远处的屋子窗户被推开,只见赏伯南一身青衣坐于窗边,手上正拿着一卷什么书看着,目不斜视道:“还不进来?”
边子濯听罢,转头看了看姜离道:“进去罢。”
说完,他便牵着姜离的手走进了屋子,伸手将姜离摁着坐到了赏伯南面前。
“介绍一下,赏伯南,赏公子。”边子濯道:“现在是天雍国的……”
“没什么官职,只是个使臣。”赏伯南打断他道。
边子濯抿了唇,眸子看向赏伯南,哼了一声,没有继续说下去。
姜离看了看两人,他似乎有些心事重重,情绪自进了屋子便迅速低沉了下去,只虚虚冲着赏伯南行了一礼,道:“赏公子。”
“不必多礼。”赏伯南声线清冷,浑身都像是透露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气息,他伸手关好窗子,眸子在姜离脸上仔细打量了一番,点点头道:“嗯,看来有好好在吃我给你开的药引子。伸出手来我探一下脉罢。”
姜离垂眸看着桌面,他整个人似乎完全没有在听赏伯南讲话,只见他兀自呆愣了半晌,忽的抬眸看向赏伯南,道:“我不治。”
此话一出,边子濯和赏伯南都愣了一愣,边子濯更是一把捏住姜离的肩膀,皱眉道:“阿离?怎么了?”
姜离没有去理会边子濯,他浑身僵硬,目不转睛地看着赏伯南,又问道:“敢问赏公子,我的心疾,你可有把握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