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发丝微扬,他有些不自在地转过头去,不想鬓边却被身后那人落下一吻。

边子濯什么话都没说,没有反驳,也没有辩解,只是嘴唇轻轻贴在他鬓角,没有任何进一步的意思。

姜离微微睁大眼睛。

他俩之间,已经许久没有这般和平过了。

似乎是两人像是都想让这转瞬即逝的刹那再停留的久一些,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前胸贴着后背,像是亲密无间的爱人。

不知过了多久,边子濯才轻轻直起身子,道:“我不会娶姜淑娴的。”

姜离听罢顿了顿,别过头去:“你想干什么干什么,何时需与我说了。”

分明在意的不行,却偏要死鸭子嘴硬。

边子濯早就料到姜离这狗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来,轻笑一声道:“在朝中人看来,我是个行为不检点的公子哥,姜回雁也知道我不会同意婚娶,所以才让我养马,等着我出差错吧。”

边子濯跟自己想到一块儿去了。

姜离点了点头,哼道:“怕是想让姜淑娴怀上一个新皇帝罢。”

边子濯将下巴搭在姜离的肩膀上,道:“是了,毕竟明德帝的生父是因失心疯被关在宗人府的景王爷……对了,你可知道景王爷为什么疯?”

“为什么?”

“景王醉心诗歌,一生就没有什么争权夺利的心思,当年我皇兄带兵出征时,景王还去给他践了行,写了诗,可就是这么个好端端的王爷,在皇兄战死沙场后没多久,突然就疯了。明德帝即位后,姜回雁对外宣称,是因为先帝的死对他打击太大。”边子濯顿了顿,道:“你信么?”

姜离闭了闭眼,咬牙道:“又是姜回雁干的好事。”

边子濯默认了姜离的回答,又道:“既然是铁了心要扶持个傀儡皇帝,那控制傀儡的线自然是越少越好。可明德帝呢?景王犯疯疾的时候,他已经到了记事的年纪,自己的父亲莫名其妙疯了,他不可能没有怀疑。你别瞧那小皇帝整日粘着你一副乖样,他身在这个位置这么多年,再糊涂也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