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戏要演给他看呢。”

另外一边,秦攸已经不顾元昭的阻拦,直接闯到了边子濯的门前。

两人的推搡惹的一干人等都不敢上前,直到边子濯听到了动静,推门缓缓走了出来。

“殿下!”元昭反应的最快,直直对着边子濯跪了下来。

秦攸也看到了边子濯,垂头恭敬对他行了个礼,道:“世子。”

边子濯看了看两人,目光最终落在秦攸的脸上,笑道:“秦叔,长途跋涉过来,怎么不去歇歇。”

秦攸本就被元昭拦的一肚子气,此番见到边子濯,脸上神色依旧带着不悦,抱拳道:“世子,现我大军已于陇山集结,攻打瞿都在即。但禁军并非骄柔之师,若在城内负隅顽抗,于我方不利!还请世子多加定夺。”

秦攸此番话的言外之意很明显,边子濯走到秦攸身前将他扶了扶,道:“秦叔此话甚是,禁军虽然处于劣势,但瞿都城城墙最是坚固,强攻定然是不行的。”

秦攸听罢,沉声道:“既然如此,世子当更加勉励应对,何以在这一方小屋内固步自封,与那孽种混在一起!”

秦攸是当年边拓一手提拔的老将,从小看着边子濯长大,边子濯对他甚是敬重,对他都得喊一声叔。正因如此,秦攸虽是边子濯下属,但作为长辈,对边子濯说话起来,向来是这般。

边子濯闭了闭眼,沉声道:“秦叔,我不是与你商量好,万事解决之前,暂且先不谈这事么?”

“世子是与老夫说过。”秦攸道:“但开战在即,世子仍旧这般与他厮混?世子可别忘了,大虞这些年国库空虚,天灾人祸,现已千疮百孔。北部兀良哈虎视眈眈,近些年已有南下的试探!您要知道,大虞已经不能再内耗下去了,这是最后一场仗,是定北军的生存之战,也是大虞的生存之战。”

元昭愣了愣,皱眉道:“秦将军!你这话”

“秦将军说的没错。”边子濯突然打断他:“相比大虞,蒙古的兀良哈自小蛮王接手后,已吞并不少其余部族,现今实力已今非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