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气盛,做的过火了,这杯酒我敬您,我干了,您随意,希望以前的事能一笔勾销。”

她仰脖把一杯白酒喝干了。

可心里却压根没谱,刘老黑这种人,比单纯的商界老狐狸更难对付,这么大的过节,指望一杯酒平了,简直是做梦。

果不其然,刘老黑坐在那压根没动,抽了口烟说,“我侄子可是差点丢了命,还进去四年,这事……一杯酒怎么也不行吧?”

秦砚笑笑,“那是自然,这样,您看当初进医院花了多少钱,医药费我们全包,还有这四年的误工损失,也给您补上。”

刘老黑脸色有些难看,心里憋了一口气。

刘家缺钱吗?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