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够啊?都一个多月了。”

秦砚手里的烟按灭在桌上,看了她一眼,说,“我的事你少管。”

说罢,起身走了。

苏白婉咬了咬唇,眼中满是不甘。

六年了,他对她始终若即若离的,有时候人前亲近,人后又恢复冷淡模样。

可每当她以为自己没机会的时候,他又让她觉得自己是与众不同的。

她收拾过不少想往他跟前凑的女人,甚至在公司铺天盖地地散发两人恩爱的谣言,他从未制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