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的笑。
“这么想你儿子?那我就帮帮你,他就在这团土里,看见了吗?”
做完这一切,又用眼神示意两个保镖别乱说话。
回到家后,处理伤口的动静惊动了陆北泽,他看到沈安禾时,心也狠狠惊了一瞬。
“谁干的?”
沈安禾两颊的肉没一块是好的,用尽力气才说出温意枝的名字,可陆北泽却没有预料中的暴怒,取而代之的是不耐烦的神情。
“沈安禾,你说谎能不能打个草稿,非要自导自演这样一出戏才满意吗?枝枝已经不计较你打了她,你反过来还要污蔑她。”
“既然如此,我看你也不需要治疗了。”
又偏头叮嘱家庭医生,“夫人什么时候认错了,你们什么时候再给她治疗。”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冰冷骇人,说完,没有一秒钟的停留,大步离开了房间。
沈安禾躺在床上,此刻,脸上的痛抵不了心中的万分之一,所有的委屈达到顶峰。
除了他们,她最恨自己,没用到连孩子死后那片安宁都保不住,甚至连骨灰都没了,她突然想起结婚前,父母对她说的话。
“孩子,豪门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想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