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让温意枝出气用的。

那他们的孩子呢,第一个还不足三个月,第二个却是已经成了型,她感受过胎动,听见过心跳,看过四维下那小小的一团。

沈安禾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跳了,胸口处只剩下一个巨大的空洞。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浑身凉的不像话,刚进卧室就顺着墙壁瘫倒在地上。

又不知过了多久,陆北泽回来了,看到她蜷缩在地上,口吻心疼不已,“阿禾,怎么坐在这?地上凉。”

说着,打横将她抱上了床。

“又做噩梦了吗?怎么一身的冷汗。”

沈安禾常常做噩梦,在梦里,父母总是血肉模糊地推着她,让她快些逃。

原来他们已经在梦里提醒她这么多次了。

“梦到爸妈了。”沈安禾忍不住落泪。

陆北泽叹了口气,轻轻安抚她的背脊:“阿禾,别太逼自己了,想太多会伤神。”

“那澜楼,我能进去看看吗?”沈安禾鬼使神差问了句。

陆北泽几乎毫不犹豫回答,“阿禾,我不能因为你坏了陆家百年的铁规。”

沈安禾闭了闭眼,咽下喉中那股苦涩。

第二日,沈安禾拨通了一个电话,对方很快便接通,似乎很讶异。

“沈小姐会主动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