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叙白顿了顿,最后撇开眼,淡淡地说了句:“道听途说......我更喜欢纯爱。”

“纯爱?”沈寄夏挑眉,眼底写满不信。

夜深人静,沈寄夏被谢叙白扣着腰,唇齿厮磨,看着她失神的双眼,轻声道:

“在你之前,我心里只有生意,但六年前见了你......就只有你了。”

之后的日子,两人感情迅速升温,沈寄夏的事业也有了新进展。

她将在尼伯拉积累的病例、救援报告仔细整理,一并递交到医生协会,等待审核。

一切好像都在往好的地方前进,就今早收到的花,也是她唯一会多看两眼的铃兰。

铃兰上挂着新鲜的露水,沈寄夏接过后好奇地问道:“是谁送的花?”

花束上没有任何贺卡和姓名。

送花小哥随口说道:“是一位很帅的先生订的长期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