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能逐渐占据了他们的头脑,他们只想不断加深这个漫长的吻,脑海中唯存舔舐和吮吸。索取,索取,再索取,体液的交换带来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幸福感,伴随着身体的扭动,皮肤的摩擦,吮吸的声音滋滋作响,更为病房里增添了几分淫乱的味道。

许高梧用力分开了两人以结束这个仿佛要无穷无尽的吻。他靠在床头喘着粗气半眯着双眼看着同样气喘吁吁的弟弟,用力甩了甩脑袋以挥去那些淫乱的想法,他咽了咽口水嘶哑地说:“够了,今天已经太超过了。”

许高桐倒像是没有自觉似的,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他咬咬下嘴唇说:“嗯?什么太超过了?”然后轻眯着双眼舔了舔嘴角漏出的口水,暗示性地看了看哥哥,身子也跟着动了动。

“阿桐,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许高梧眯着眼睛,危险地瞪着弟弟,他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呵,怎么今天不听我的话了?还是说,你想让我教训教训你?”

许高桐伏在哥哥身上,头抵在哥哥的额前暧昧地笑着:“我当然知道我在干什么,而且……你舍得教训我吗?”说着,还用手指在哥哥的胸口上轻轻地画着圈圈。

“你真的想好了?这里可是医院。”许高桐笑眯眯看着脸上已经染上情欲颜色的弟弟说着,说完了还用胯顶了顶坐在自己腰上的弟弟。这回和上次可不一样,上次那是两人还没有互相表明心意,并且弟弟刚刚经历了失恋的伤痛,自己当然不希望弟弟受到伤害;而这回两人已经确定了关系,没有那层纸的阻挡也就能放开了,再说新婚夫妇不都要洞房的嘛,既然你情我愿,为什么要拒绝呢?

“生病了不就要打针治疗嘛……而且明明你这里也很兴奋的样子,干嘛说得好像是我勾引你一样……”许高桐害羞地摸了摸哥哥肿胀的那话儿,然后把脸埋在了哥哥的颈窝,“啊我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又放荡又矜持的?”

“打针?有你这么打比方的吗?还是说你是在嫌弃我这里不能满足你?真是个小色胚。”许高梧故意曲解了弟弟的意思,一边磨蹭一边亲上了弟弟的脖子。

“哪有?片子里的都太大了,好吓人好恶心的。”许高桐迎合着哥哥裆部的磨蹭,哼哼唧唧地说,“哥哥的我都已经吃不消了,再大点我怕是要当场去世。其实,其实……我还希望哥哥的能再小一点点,上次最开始真的疼得要命……”

“哈哈哈,我家的小淫猫真可爱。”许高桐抱着弟弟是又舔又吸,当他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时便立刻停下了动作,“我靠,这里可不能种草莓,要不然明天就让爸妈看见了。”

“唔……哥哥,你也知道明天爸爸妈妈就来了,哈,所以最近也就没有机会了,所以快来吧……”哥哥的舔咬让他瘙痒难耐,许高桐现在只想和哥哥尽情地享受鱼水之欢。

“好吧,说句我爱听的话我就答应你。”

“啊?说什么啊?”

“最简单的‘我爱你’就好了,反正只要是你说的我都爱听。”

许高桐抬起头微喘着看着哥哥的眼睛,然后微笑着说:“哥哥,我爱你。”说罢又吻上了哥哥的唇。

这一声“哥哥”叫得许高梧骨头都酥了,他激动地一哆嗦,使劲回吻着弟弟,直到两人的嘴角再次连起一道银丝。

“等着我,我去把灯关了,再给你把药拿过来。”

随着灯光的熄灭,病房里陷入了黑暗,唯有窗户外的灯火透过窗帘淡淡地洒在病床上。许高梧刚已上床就被弟弟扑倒。

“猴急什么……啊”许高梧正想笑着调戏一下弟弟,结果话刚一出口就变音了,因为他感觉自己的胸口的茱萸被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所包裹住了。先是轻轻地吮吸,然后又被一个粗糙的东西摩擦着,时不时还有个柔韧的东西画着一个个湿漉漉的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