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高梧面带笑意地将侧脸凑了过去。

“木马！”许高桐狠狠地亲了哥哥一口，亲完还觉得不过瘾，就着哥哥的脸使劲擦起嘴来，“这个人肉擦嘴布还挺好用的，软乎乎香喷喷的。”

“能不香嘛，我又不能不洗脸就下楼给你买饭啊。”许高梧也不恼，乐呵呵地看着嚼着包子的弟弟，像是一只进食中的啮齿动物。许高梧伸手捏了捏弟弟因食物而鼓起的脸蛋，心情大好，虽然瘦了些，但手感和记忆里的一样好，“嗯，昨天睡得怎么样啊？”

“特别踏实，好久没有睡过这么踏实的觉了。”

“那药还挺管用啊，昨晚上你一直在折腾，结果翻了个身以后就安静了。我还以为怎么回事呢，结果一看你睡着了。”

“好像是那么一回事来着，我当时还想着我要看看这药有多灵，故意兴奋地瞎折腾，结果一转身我就啥也不知道了。哈哈哈哈。”许高桐哈哈大笑，“瞬间打脸。”

“慢点，小心噎着。”许高梧帮弟弟理了理皱巴巴的塑料袋。

“嗯……”许高桐突然扭扭捏捏的，脸一下子红得真像个苹果一样，“哥哥？”

“怎么了，你说？”

“我说你昨晚是不是说了什么……什么奇怪的话？”

“什么什么奇怪的话？你想说什么？”

“就是……就是……那啥，哎呀你知道的。”许高桐狠狠拍了哥哥一下，“哥哥大坏蛋！你就知道欺负我！”

“我又怎么欺负你了？宝宝你说清楚好不好？我改还不成吗？”

“没有啦……哥哥不是知道我脸皮薄嘛……干嘛还要问那么清楚……”许高桐别过脸小声地说，“就是昨晚我睡着前你说的那个……就是我不老实的话就……你就那啥。”

“哈哈哈哈哈！”明白了弟弟在说什么东西以后许高梧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哈，弟弟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不许笑！”

“好好好，我不笑，我不笑。”许高梧擦擦眼角笑出的眼泪，伸出手指点点弟弟的鼻子，“你还脸皮薄呐？我怎么记得去年好像有只小淫猫强上了我呐，我记得他还说了好多色色的情话来着？怎么啦，去年放纵过后现在食髓知味啦，还想再试试？”

“哥哥你就别提那些了……”许高桐感觉自己脸上烫得快能煎鸡蛋了，“说的你好像最后没有主动一样……就那次以后我难受了好久来着，浑身像散架了一样，不停地拉肚子，肚子还咕咕响了好久，那段时间每次上厕所的时候后面疼得我都想跳楼。”

“弟弟，对不起。”虽然许高梧知道底下那个第一次一般都会很疼的，但是现在听见弟弟亲口说出当时做完以后的痛苦，他顿时觉得自己真是个王八蛋，他紧紧搂住弟弟，希望给传递给他力量，“弟弟，对不起，都怪我当时没忍住，那里很疼的吧？我真是太糟了。”

“哥哥，这怎么能是你的错呢？”许高桐仰头看着抱着自己的哥哥，伸出胳膊环住哥哥的脖子，“明明当时是我非要和你做的，因为当时和杜宇飞分手给我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当时我对这个世界差不多快彻底绝望了，所以那是我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我最爱的哥哥能在我的身上留下一点痕迹，哪怕是伤痕……再说当时的情况太过特殊，可能是唯一一次和哥哥能亲密接触的机会，所以我当然不能放过了。”

“你以前是怎么知道这个的？你知不知道做下面那个是什么感觉？要做什么准备工作，事后又要做什么处理？你当时就没想着做上面那一个吗？”许高梧虽然很心疼弟弟，但是语气中还是有些责备。

“我就大概了解了一点点而已。再说了哥哥……”许高桐越说声音越小，说到最后就像是蚊子哼哼一样。

“你说什么？”

“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