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多了几分阴沉,也多了几分震慑之力:“我不管你有什?么?雄心壮志、深仇大恨,你残害全城无辜百姓,罪孽深重,我绝不会让你活着走?出此地。”
霍灼音眉毛轻挑,眼?角带着轻笑:“沉云欢,你对自己的能耐倒是自信得很。你先前应当看出来我所练身法乃是战场所用,我砍的人比你吃的盐都多,你当真觉得能在?身手上?胜我一筹?”
她目光微微一落,看向那柄缠t?绕着白火的刀,又道:“这阳火是你外借的吧?你根本?还没学会中境阳劫,这些?阳火散去,你又有什?么?能耐,让我死在?这里?”
沉云欢见识过霍灼音的身手,那杆长枪在?她手中威风极了,完全没有寻常那些?长兵器笨重的弊端,反倒灵活得好似游蛇,招式干净利落,令人见之不忘。
更何况那时候的霍灼音还存心隐藏自己,出手未必都是真正?实力,掩饰了几分尚未可知。
“那今日便试试,是你的枪厉害,还是我的刀硬。”沉云欢攥着刀柄的手指一收紧,话?音还没落下?,身影便猛地冲出去,好似呼啸而过的风,完全无法捕捉。
只听“铛”一声脆响!再一看,沉云欢的刀已经落在?霍灼音的头顶,却正?被一支银杆长枪挡了个结结实实。兵戈相接的刹那,猛烈的灵力在?空中炸开?,翻出的气浪将?最近的奚玉生冲得翻了好几个跟头,皇帝则径直摔出去,就连距离稍远的大祭司也被波及。
她本?就受了不小的伤,顾忌着体内有沉云欢的火种不敢使用灵力护身,硬生生被这风浪掀翻,摔了个结结实实的跟头。
她慌张地爬起来,吓得嘴唇都开?始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