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傅行川,难受。”岑安把自己身上穿的小卫衣扯下来,上身光着,身下只穿着一条裤子,往傅行川身上贴。
“安安,你这是怎么了?”傅行川把八爪鱼一样,往自己身上趴的人推开一些,手碰到他身下,有一些惊讶的低头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撑起来的小帐篷。
岑安这是......中了药?但是不对啊,今晚岑安吃的东西他的都吃过,他并没有什么问题,岑安怎么会变成这幅样子呢?
“傅行川,脱衣服,想要贴贴,像......像那晚一样。”岑安眨了眨眼睛,眸子里已经带上一层水汽。
刚刚虽然是在睡觉,但是现在岑安也已经清醒了,他知道自己在干嘛,但是他压制不住心里跟身体上的冲动。
他想要做那种事情,身体很难受,脑子里不断的闪过那晚的画面,他想念跟傅行川肌肤相贴的感觉。
“安安,你别闹,你......你这是怎么回事?”傅行川一只手勉强把人稳住,抱在怀里。
岑安的双手都伸进了傅行川的衣服里,在他身上乱摸,嘴巴也在他的脖颈上胡乱的亲着。
傅行川隐忍着,立刻拿出手机给叶闻洲打了电话。
三个人在一起吃的饭,他没事,岑安却变成了这幅样子,叶闻洲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电话刚响了几声就被接通,那边的叶闻洲早就到家了,这会刚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
“傅行川?怎么了?”
“闻洲,你......你身体有没有什么不对劲?”傅行川侧头躲在岑安贴过来的唇,让他的吻落在自己的侧脸上,赶紧问对面的叶闻洲。
“我,我没事,没什么不对劲。”叶闻洲看了看自己,身体并没有任何问题,“你出问题了。”
“不是,我没事,是安安,他......他不太对劲,就像是吃了春//药一样,现在一直贴在我身上,身体躁动的厉害。”
傅行川刚刚说完,亲了他好一会都没有亲到嘴巴的岑安就有一些不满了,声音软的厉害,带着几分魅惑。
“傅行川,安安想要,你别躲好不好?”岑安的眸子里已经带上了一层水汽,仿佛傅行川再拒绝一下子,他就要哭出来了。
声音传到了叶闻洲耳中,他一时有一些说不出话来。
傅行川无奈,只能回头跟他接了个吻,又立刻移开唇,赶紧问叶闻洲。
“怎么办?他这样不对劲,要不要立刻送到医院里去?”
傅行川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倒是可以现在就满足岑安,但是如果不去医院的话,也不知道后期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之类的。
“......傅行川,你之前是不是说,岑安是只猫的?”叶闻洲这会还算是冷静,傅行川说完他认真的想了一下才道,“他会不会是发情期到了。”
叶闻洲小时候家里养过一只猫,有一天忽然就开始乱叫乱蹭,后来那只猫丢了,管家就说,猫是发情了,出去小母猫了,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可是.......公猫也会发情?”傅行川对于这些倒是不太了解,毕竟他也没有养过其他的猫。
“会,不管是公的,还是母的都会,发情属于动物的普遍情况,一般需要几天的时间才会转好。”叶闻洲不是兽医,但是他多少也有一点了解。
岑安又缠上来,傅行川匆匆跟叶闻洲又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他一边应付着岑安一边用手机查了一下,知道不会有什么后遗症才放下心来。
把人压在床上,岑安的双腿自然的攀上了傅行川的腰,两个人贴了一会,傅行川才猛的想起来,家里还有他奶奶也在。
虽然是在楼下,但是岑安的情况如果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