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一毛不拔,你医院里每天那么多病人,还缺我这这一点钱?”

他其实一年也去不了几趟医院,所以也欠不了多少钱,每次都不付钱主要是因为医院的手续太过麻烦了,人多还要排队,所以他才不付钱的。

叶闻洲淡淡的撇了他一眼,下了楼。

树爷爷坐在楼下的沙发上,听到声音转头看过来,看到叶闻洲之后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

叶闻洲对着他点点头,也没有多停留,还要回医院上班,就快步的往外走了。

傅行川回来,树爷爷靠在沙发上喊肚子饿,傅行川这次也没空给他做饭了,还要在楼上守着岑安,就直接打电话给了司机,又给了他卡,让他吃什么就让司机开车过去。

安排好了,傅行川才上楼去守着岑安。

岑安一觉睡的有一些久,睡梦中总感觉自己的手臂冰凉凉的有些冷,他想要把胳膊收到被子里,但是一动就会被一直温热的大手抓住,又重新按回去。

岑安皱了皱眉头,有一些不满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守在床边的傅行川。

“安安,你醒了?胳膊冷了对不对,但是家里没有暖水袋,我给你攥着输液管,管不管用?”傅行川看到他睁开眼睛,立刻紧张的问道。

岑安看到他,愣了一会,瘪了瘪嘴,眼眶里又盖上了一层水汽。

“坏人,欺负安安。”

岑安有一些害怕的往旁边挪了挪身子,试图远离傅行川,但是手臂又被傅行川给抓住,不让他动。

昨晚的记忆在岑安的脑海里又鲜活起来,他昨晚被傅行川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欺负了个遍,一直到现在他全身都像是来回爬了一夜的山一样,像是要散架了,特别是那个地方。

“安安,昨晚是我不好,我道歉,我以后一定小心。”傅行川看到人又哭了,顿时也心疼的厉害,赶紧凑上去哄他。

岑安身子哭的一抽一抽,咬着唇不理他。

傅行川凑过去,吻着他的眼角,把他湿咸的眼泪吻掉,柔着声音跟他说话。

好一会,岑安才好一些,又委委屈屈的小声说屁股疼。

“早上给你洗澡的时候我检查过了,有一些红肿,我先前问叶闻洲要了药还没给你擦,一会挂完了水我就给你擦药,擦了药就不疼了。”

因为是叶闻洲先给他挂了水,傅行川又要的药,岑安躺在这里,傅行川不方便,所以才没给他擦药的,等到一会擦了药就好了。

岑安勉强点点头,眼眶红肿,嗓子还有一些沙哑,他侧头埋在沙发上不说话。

他暗暗的运转自己体内的灵力,才发现一晚上的时间,他身上的灵力竟然真的多了不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有充沛的灵力,但是没有办法自己修复身体。

大概是弱了太长时间,他已经忘了该怎么做了,长时间灵力干涸,他的身体竟然都已经适应了,不舍得再用灵力自我修复了。

傅行川怕岑安再哭,看岑安不说话他也不敢打扰,只能给他看着点滴瓶里的最后一点液体。

等到最后一点输完,他给岑安把手背上的针头拔下来,又用热毛巾给他擦了胳膊,他冰凉凉的胳膊才缓过来一些。

哄着岑安趴在床上,傅行川给他小心的上了药,岑安才舒服一些。

岑安累了一晚上,这会肚子早就饿了,傅行川不放心把他自己一个人放在楼上,最后还是把人抱起来下了楼。

岑安趴在傅行川的胸口,还有一些不好意思,毛茸茸的尾巴因为紧张,一下一下的拍打着傅行川的腿。

“傅行川,树爷爷真的不在家吗?”岑安事后才想起来,昨晚那么大的动静,树爷爷肯定听到了,怕是要笑话他了。

“嗯,他不在家,我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