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岑安对面还放了一杯水,微微蹙眉。

“我.......我刚刚下楼喝了一杯水。”岑安把手里的小册子藏起来,塞到了沙发缝里。

傅行川没有再问,只是用自己滚烫的身子抱住他,又蹭着他的脖颈说难受。

他吃了退烧药好像也没管用,身上的温度还是没退下去。

岑安给他拿了温度计测了一下//体温,还是三十八度九。

傅行川虽然还是想让岑安照顾他,但是他也不能一直烧着,更何况岑安不会做饭,他病着两个人就只能吃外卖了。

最后傅行川还是给叶闻洲打了电话,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的病情,让叶闻洲过来。

没多久叶闻洲过来,看了看傅行川的情况之后,就给他挂了水。

岑安在旁边守着,看着傅行川手背上也被针扎进去,挂上了一根透明管子,想到了自己上次疼着,他低头凑上去轻轻吹了吹傅行川的手背。

“傅行川不疼,安安给你吹吹。”

傅行川的心里一软,抬手想要摸摸他的头发,想起来上还扎了针,只能又把手放下。

叶闻洲从箱子里拿出一个他早就准备好的热水袋递给岑安。

“安安,你能去烧一些热水灌进去吗?他一会胳膊可能会凉。”

岑安看了看病床上的傅行川,乖巧的接过来,拿着下了楼。

等到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叶闻洲把床上的傅行川打量了一会才疑惑的问。

“傅行川,昨晚你喝了醉,你不会是被.......压了吧?所以今天才发烧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叶闻洲都忍不住要佩服岑安了,虽然昨天傅行川喝了酒,但是岑安可是比傅行川矮了一个脑袋。

“叶闻洲,你在胡说什么,我们昨晚什么都没发声。”傅行川解释。

他倒是想发生点什么,但是到最后他光着身子找了半晚上的猫,还把他冻成了这副样子。

他心里其实也有一些憋屈。

“那......他脖颈上的印子,还有你们两个昨晚......我还是看了一些的。”叶闻洲提醒。

他昨晚被关在门外之后还有些不放心,又趴在落地窗上看了一会,但看到傅行川把人压在沙发上亲,他就没好意思多看了,就放心的离开了。

两个人的事情还是自己解决的好,他也没有看这种现场的癖好。

“没,什么也没做,我喝多了睡着了,所以变成了这幅样子。”

傅行川昨晚喝多了酒,现在想想他光是身子趴在地上找猫的画面其实也有些滑稽,他不好意思说。

他不说,叶闻洲也没有再问,等到岑安把热水袋里灌了水拿上来,傅行川又用毛巾裹了一下,放在傅行川的胳膊边。

叶闻洲跟岑安在床边守着,一直到点滴挂完,叶闻洲给他拔了针,确定身上的温度已经降下去了,才收拾了东西离开。

傅行川舒服了一些,又休息了一会,在外面的天已经是黄昏了,天色开始暗下来。

傅行川下了楼,做了晚饭,两个人吃完又待了一会,才回房。

躲在浴室里,关了门,岑安这才立刻拿出树爷爷给的小册子。

大概也是知道她不怎么认字,所以树爷爷给他的小册子里并不是字,而是一些小人画。

画面里,两个男人相拥着纠缠在一起,或是坐着、或是交叠躺着。

画面里两个小人身上都没有穿衣服,脑袋紧紧的贴在一起吻着,身子紧密的相连,关键部位的描绘画了整整三页。

岑安低头,这下子终于明白昨晚上自己握住的是什么了,怪不得傅行川会失控。

他现在看着小册子上的两个小人,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