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天就捡回来这么一只小家伙,而且这白耳朵,白尾巴,确实是挺像的。
“是岑安。”岑安小声的强调了一句。
山上那只到处乱跑的兔子才叫小白呢,他又不会到处乱蹦跶。
“岑安?”傅行川打了个哈欠,又回了床上,在岑安身边侧躺下,用胳膊撑着脑袋,伸手捏了捏他的毛茸茸的耳朵,似乎是毛绒绒的手感取悦了他,傅行川的唇角勾起一抹笑。
他其实有一点毛绒控,只是从小他父亲就不准他碰这些不符合他公司继承人身份的东西,所以他一直压抑着,难得好心捡了只猫回来也不准他摸,现在终于可以上手了。
岑安被他看的有一些发毛,紧张的绷着身子,但是耳朵在对方手里,他又不能躲。
“我.......我告诉你哦,碰我会倒霉的,一会就有雷劈你。”
岑安没有说谎,他是真的很倒霉的,他喜欢在树爷爷身子下面避雨,树爷爷被劈了二十一次了。
“劈我?”傅行川的手又握住岑安的尾巴根,然后一直捋到,尾巴尖尖,“没关系,我别墅装过避雷系统,正好试试效果。”
“唔......你放手。”尾巴根是岑安最私密的地方,猛然被人触碰,他忍不住闷哼一声,一下子红了脸颊。
傅行川又打了个哈欠,真的困了,直接倒了一边开始睡,手里还攥着岑安的尾巴。
岑安想要叫醒他,但是又实在是有一些害怕,所以还是不敢动,最后竟然也跟着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
第二天,天刚亮傅行川就醒了,因为昨夜的宿醉,他还有一些头疼。
揉了揉额头,刚刚起身他就看到身侧,只盖了一件睡袍的小家伙。
小家伙还在睡,双手被绑在头顶,他也仰着头,嘴巴微张,模样有些憨憨的。
似乎是姿势有些不舒服,他的耳朵,偶尔轻轻的动一下。
“岑安?”傅行川的眼底不自觉的浮现一抹温柔,过了一会又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低声呢喃,“小骗子,这么多年了,你可算是来了。”
傅行川用胳膊撑着,微微俯身靠近,目光紧紧的盯在岑安白嫩精致的脸上,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
岑安虽然心大,甚至树爷爷还说他傻乎乎的,但是他到底是常年待在山上的,警惕性还是有的,傅行川一碰他,他就警觉的睁开了眼睛。
岑安被眼前靠近的脸吓了一下,惊呼出声,白光一闪床上的少年已经不见了,在他手脚上绑的带子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圈,落在床上。
傅行川掀开他昨晚盖在岑安身上的睡袍,下面露出一只浑身雪白没有一丝杂色的小白猫,正警惕的看着他,发出“呜呜”的警告声。
昨晚上岑安被傅行川抓住,太过慌乱,一时忘了自己还能变身逃脱了,他被在床上绑了一夜,早上被吓到了才又变回了白猫。
因为昨晚一直保持同一个姿势睡的,他现在腿脚都酸软无力,凶相也不过是装的而已。
傅行川愣了一下,唇角勾起,食指指尖轻轻的点了点小白猫的鼻头。
“还真是我的小白猫?这是成精了?”说完他还有一些疑惑的多打量了一会,似乎是有一些好奇,“不是说建国之后不许成精的嘛?你是建国前成的吗?”
岑安不太明白他的话,只是感觉到了威胁,他张嘴一口咬住傅行川的指尖,四只爪子也窜起来抱着他的胳膊,连咬带抓。
但是猫咪主要是靠两边的四颗尖牙咬的,傅行川的手指正好卡在他四颗牙中间,任它怎么努力,也咬不疼,它的指甲也被剪了。
前两天傅行川用了一个罐头,就诱骗它剪了指甲,再加上四肢无力,怎么也抓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