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争吵过后,他们依旧很快又会和好。
她会是他的缪斯。
如同克拉拉之于勃拉姆斯,卡米尔之于莫奈。
他会把所有炙热的爱意记录在画中,每一笔里都有她的影子开心的、悲伤的、沮丧的、恼怒的温梦。
他会在早上出门前吻她,晚上入睡前吻她。他们会在垂垂老矣前,走过世界上的许多角落。
对有些人来说,相守一生太长,太过枯燥。但对他们来说,一辈子太短,不够挥霍。
因为就像夏加尔画中那样。
只要一推开窗,她就这里。带来无尽的晴空、暖阳和鲜花锦簇。
……
雾在廖维鸣的想象中逐渐散去,天亮了。
这短暂的一夜里发生了太多,就好像他和温梦已经走过了漫长的一生。
廖维鸣静静地坐着,感受自己的呼吸被时间浸泡,在日升月落中辗转迁移,一忽白云苍狗。